张为禾

日常是清水无差小甜饼
特别喜欢就会自己动手
不擅长写后续,因为会纠结怎么写对不对,像不像,是不是太ooc的问题
是很废的笨蛋

【秦明】救援计划-支线1:致幻

昏睡的男人蜷缩身体,一派不安的模样。

身上的西服规整体面,只是短发凌乱没有他平时的严谨正式。

 

呼吸声细弱,如果不是量体裁衣之作,恐怕连起伏都不见。

 

地毯的绒毛和阴影遮掩了他大半张脸,双臂贴合,双手相扣抵在眼眶处。腿部前屈,像只熟虾尽量收紧。

 

往外是个容积极大的笼子。杆杆交界不大,仅有女性手掌宽度。杆子崭新炫着白光,寒意不请自来令人生畏。

 

良久,男人嘤咛一声逐渐睁开双眼。

 

此人正是秦明,在出门的准备时期被人有心人蓄意掳走。

来者下手极重,仅凭后颈一下便让秦明不省人事,然后打包带走。

 

阵痛的后颈驱使秦明伸手抚向伤处,轻按下的痛感使他不由自主的咧嘴呲牙发出嘶声。

 

清醒之后用手撑着地毯缓缓坐起,这时左手手腕传来的刺痛让他有些不详的预感。

果真,有两处针孔。

 

被打入不知名药物的秦明,深呼一气,没几两肉的脸一边苍白,一边因为长时间的挤压而泛红。

 

想要起身观察的他因为长时间未能进食目前漆黑,晕眩感占据他的脑袋,让他疲软的倒下瘫坐在地。

 

可能因为药物终于开始挥发,难以言喻的燥热感在全身蔓延。

 

不适感像潮水一涌而上,昏昏涨涨几乎成浆糊的脑子一低一低,勉强睁眼时飘忽的视线扫到铁笼之外的矗立黑影,刹那的警惕唤回不少理智,但是再投以目光时,那影子又消失不见。

 

好像又有冷风徐徐而过,寒意席卷裸露的皮肤,寒毛竖起,连带他的肌肉也绷紧。

 

又是燥热又是寒冷。

 

冰火两重天的秦明精神涣散,无意识张开嘴用力的喘气。

 

那股无法熄灭的火终于烧动了他,恍惚间褪下西装外套,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身上,领口凌乱漏出内里与衬衫摩擦而留下浅浅红痕的锁骨。

 

马甲的扣子系的不牢固,半卡在纽孔间,似乎一扯就能衣衫大开。

 

秦明的脸烧的绯红,汗水打湿了前额碎发,马甲下的衬衫被泌出的汗水蒸湿,现在的他像个安在地上的暖炉,笨重无力。

 

“该死……”

 

绵软的声音缓缓的来悠悠的去。

一瞬间都消弭于此。

 

柔软的羊毛搔脸时触电的痒意,三两下无法褪去。

 

无法自控的感觉包围秦明,孩子一样侧躺的他意识忽的回到一个雨夜。

 

一个原本应该愉快高兴的夜晚。

 

雨滴打在他的身上,就像那股燥热一样怎么也逃不开。

面前是一个倒地的男人,那个男人怎么都叫不醒推不醒,就像现在的自己。

 

泪水混合着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潸然而下。

 

冬季的地板一点都不温暖,泥水四溅的时候会把冰冷折在每个人裸露的皮肤上。尽管这个人有多么的热乎,就算是暖炉……也会给他浇的透心凉。

 

开了暖气的房间里似乎不会有冷气呼啸,但那些冷风好像所向无敌,穿过每个尚有些许细缝的门窗,然后狠狠地呼在秦明身上。

 

雨好冷啊,父亲。

 

 

一瞬间什么都被释放了。

 

弯弯绕绕在他迷糊的脑袋瓜子里全都拧成一股绳,这绳上一头是热的,一头是冷的,浇在上面的只有淅淅沥沥的雨,给正在酝酿的东西推波助澜。

 

秦明终于彻底的陷进了过去,双眼失神半阖,毫无表情的脸端端正正面对铁笼上方。

 

侧躺的姿势被掰回仰躺,两手摊在身侧任由未知的感觉侵袭全身。

 

脆弱感写满他整个人,除去流淌的泪水,状作大喊的嘴似乎想要发出什么声音,但最终都被戛然止于咽喉,锁于心口。

 

 

 

林涛他们找到秦明的时候,素来讲究的他衣衫不整,面上的潮红刺眼,额头烫人的温度几乎伤着林涛和大宝。

 

纵横的泪痕在他本就少年的脸上平添刺痛的脆弱,发青的针眼让他们恨得鼻尖发酸眼眶发红,颤抖的牵住秦明。

 

“秦明……我们来找你了……”

 

或许是熟悉的嗓音激发秦明最后残存的念头使他睁开眼睛,干裂的唇颤动无声的说道:“冷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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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是想写涩涩的

只是到一半突然发现我不会啊

这是我另一篇的衍生还没写完的一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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